我出生在南昌,其后在樟树6年,滁山大队小学半年或一年,山桥公社所在地刘公庙/大公大队小学两年或两年半年,10岁至21岁在南昌(北湖小学两年半、南昌十中四年、江西医学院五年),所以南昌是少年记忆最多的故乡。
待过的地方按时间长短排序:北京16迄今年、南昌11年、St Louis 10年、樟树6年、旧金山6年、波士顿3年、芝加哥3年、刘公庙2.5年、上海2年、滁山一年或半年...)
但几个网站都坚称我出生南城。其中百度我多次找李彦宏要求更正,才稳定准确信息。其他我不知道找谁,反正网络信息有很多不准确,也就放弃了。
所谓祖籍“江西省抚州地区南城县”,是按中国规则父亲的祖籍。其实父亲五岁离开南城,后来十几岁还待过半年,他自己在南城时间就不长,南城话不够标准,但他要求去世后葬在离他母亲去世的地方比较近。
我们三兄弟一共去过三次南城。一次是我出国那年(1985),父亲第一次带母亲和我们兄弟三人去南城。第二次是2014年,父亲要我们一道去看他母亲可能葬在哪个山上。第三次是2022年为2021年去世的父亲下葬。
1983年考研究生。当年2月底(其中一天是我生日)考试。
4月12日复试。独自去上海,住二军大(现海医大)的大舅家。路上公交车路过复旦大学,大舅评论:“江南第一大学”。(大舅自己1950年入学是北大医学院,1954年毕业是北京医学院)。
1983年7月25日收到上海第一医学院正式录取通知书。
1983年9月6日,乘火车离开南昌。同车是母亲同事的孩子,刘刚,大我几岁,去上海出差。
上车不久就想起:从此,南昌将成为故乡。
1983年9月7日早上到上海。先住大舅家。
9月8日,注册入学。
9月23日到中科院上海脑研究所听美国NIH的Ron Dubner学术报告。那时都有科学家翻译。那次可能是吴建屏老师、或罗弗逊老师。脑所是北大心理学本科毕业生、耶鲁博士张香桐先生建立的,那时一批老师都还在。
9月24日到中科院上海药物所听邹冈老师讲“神经递质共传递”学术报告。药物所除了化学当时有嵇汝运等一批老师很强之外,其生物部分(药理)老师也很多很强的。邹老师之外还有金国章、池志强、胥彬、丁光生等。我有位同学当时去做丁的研究生,实际主要导师是顾芝萍,丁老师在创办《中国药理学杂志》。
10月4日在上医听张安中老师讲“阿片受体亚型”学术报告。
10月12日听美籍华人张宽仁在上医学术报告。
10月25日在脑所听Zimmermann讲“脑干对脊髓感觉信息的下行控制”。
在上海两年去脑所、生理所和药物所听学术报告为多,也听过一些生化所的。
另外,经常去科学院上海分院的图书馆,因为它有原版的Nature、Science,比国外晚三个月左右,而上医的影印版要晚一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