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秋,我到上海第一医学院跟随张安中老师读研究生。
之前的1982年还在江西时和1983年后,都与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的药理学家邹冈(1932-1999)老师有通信和其他交流。
看着40年前的信,感慨万千。
1982年两封
1983年两封
那么,也许对邹老师的尊敬让我对药物所的要求太高了?
有没有可能是我真正在维护自己心中尊重的研究所?
2021年12月16日,曾找到其中三封,因此发过一篇文章:上海药物所的好老师
最近再找到一封,一并列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