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广义的生命科学的人都知道,生命科学的绝大多数课程都可以通过背诵而显得学会了。
这不仅包括一些大家很容易猜到的课程,而且包括非常重要而很现代的《分子生物学》。
虽然背诵不一定真理解,但也需要一定的理解。
懂得生命科学全局老师心态的人(区别于学生和部分老师)都知道,在生命科学全部课程中(除外生命科学需要学习的非生命科学课程),观察学生智力和生物学理解力最重要的是《遗传学》。能够学好遗传学的学生不会是智力有障碍的。只要遗传学学的好,其他考试不好、或者学的不好,也问题不大,可以录取为研究生、录取到实验室,其他可以零时或者后面补。
到了大学以上的年龄,遗传学的考试,不会因为年龄增加而改善,因为它不是死记硬背可以解决。
所以,假扮遗传学家的很容易被揭穿。
例如,中国有些地方中学教科书的编写者不懂世界科学格局,把杨焕明的头像与Jim Watson同等对待,进入教科书。这是教科书的污点。实际上,如果用北京市高中遗传学部分考杨焕明,如果他及格了,我都可以接受任何其他人说他是“遗传学家”的说法。
华大的汪建以前诚恳地说过自己和华大是科研民工,只要他不改变这个说法,我们就不用逼他去考高中遗传学。
而华大以尹烨为代表的一大批哥本哈根大学的水博士,给他们一个集体测验题:翻译我读研究生期间的考试题目。注意,是翻译,不是要他们做出答案,做出答案距离他们的智力和知识太远,翻译对了就算及格,而且不需要他们个人翻译,也不是闭卷。那都是故意为难他们。而是让他们集体、开卷。如果都能翻译出我36年前的考题,我就不称呼他们这一大批哥本哈根的水博士为水博士。
以下是1986年旧金山加州大学遗传学研究生课程考题。
可以供华大的哥本哈根水博士集体开卷翻译以证明其水里还有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