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行业貌似热闹的环境中,不乏担心学术的后继问题。
培养学生的学术兴趣,关键在于帮助学生进入学术前沿、了解真正的科学研究。
一旦学生自己建立了兴趣,自然不用担心之后。
节假日的今天和明天,感兴趣学术研究的北大生命科学本科生开年会,讨论科学研究。
在一大批学生对于非学术方向趋之若鹜的时期,这些学生是我们中国科学的希望,未来的希望。
北大生物挑战班成立于2010年。其背景是教育部领导人决定加强支持全国优秀大学的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和计算机的本科教育。
教育部有专项经费支持,但具体做好需要各校各个相关专业的老师能够积极、负责、参与。经常国家、部委希望做好某事,下面落实的层面对经费热心、对事情马虎。
北大的这几个学科分别由个相关学院负责。清华的这些都以科学家命名(“某班”),北大按学科命名。
凡是已经在北大清华生命科学联合中心(CLS)的教授,我规定应该积极参与教学,但都不能另外因为教学而增加收入。中心之外的老师,参加教学可以获得补助。
我当时安排生科院的老师日常负责,也请了北大外的老师如王晓东参与。
同时每年选拔挑战班学员不限于生科院学生,有其他院系,包括化学学院和医学院的学生。
入选挑战班的本科学生在选课由个体化的可能性,不用拘泥简单的(偷懒的老师、或某些不懂行的某级领导的)指挥。(这一最重要的体制,在我的院长任期内推广到生科院其他学生)。
挑战班学生有老师辅导,发展学术兴趣,参与学术讨论,参与研究。这些活动的质量与老师投入关系很大。
一批年轻(当时年轻、现在也不那么年轻)的教授先是参加、后是他们完全主持(我们早期的退出)。这些老师的投入、热情和工作都比我们做得好。
他们建立了文献讨论班,两周左右的周末讨论科学前沿的文献。他们建立了年会制度,每年一次请国外的科学家讲座,学生自己讲自己的研究,墙报交流等。
生气勃勃。
今天,一批学生活跃在国际科学前沿。
未来,他们将在学术上贡献于人类。
遥想1983年秋至1985年春,在上海第一医学院读研究生期间,我曾组织同学讨论科学前沿。
在一定程度上,北大生物学生的学术活动,是我自己38年前学术交流的传承。
文末附上1984年我讲的分子生物学在神经生物学的应用(标题是“杂交:成功与希望”,这里杂交有双重意思,一方面是分子生物学与神经生物学的交叉,一方面是DNA互补的技术层面。
在1984年意识到分子生物学对神经生物学的重要性、并懂得分子生物学,对我一生的学术,都至关重要,可以说那一个学术笔记指定了一生的主要研究方向:
神经系统重要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