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界对于二十世纪最重要生物学研究的反应
对于孟德尔的工作,科学界长期忽视,一种解释是他在科学界之外工作,另外一种解释是那是十九世纪。
而二十世纪最重要的生物学研究,当然是1944年Avery-MacLeod-McCarty发现DNA是遗传物质(如果DNA不是遗传物质,研究DNA结构的意义就不大,所以1953年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只能是二十世纪第二重要的生物学研究)。
那么,科学界是如何对待Avery等的发现?
(1949年,McCarty应邀到Johns Hopkins大学医学院学术演讲,正好安排在 一位晕船研究者后,大批听众在听完晕船报告后离开,只有35人耐心听 McCarty讲DNA与细菌转化(McCarty, 1985)。1950年,为遗传学五十周年举行纪念的学术活动中,26 位撰稿人只有一位提到Avery的 DNA工作(Dunn, 1951),而这位还是Avery的同事Mirsky,他并不认为 Avery 的工作证明了遗传物质是DNA而非蛋白质。摘自《生物学概念与途径》第三章)
原来,DNA还不如晕船:这可不是科普的听众,而是首屈一指的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师生。